苏简安尽量掩饰着心底的别扭,“嗯”了声,目送着陆薄言离开,终于松了口气。 被盯上的苏简安毫无知觉,正在三清镇的招待所里整理着行李。
陆薄言明明不是不近人情的人,他为什么要说自己一直是这样? 明明才一个星期而已,苏简安却觉得好像一个世纪没有见到他了,但他还是离开时的模样,一尘不染的皮鞋,笔挺合身的西装,俊美无双的面容。
早上的尴尬让沈越川对病房产生了阴影,他把手上的袋子递给陆薄言:“刚才简安给我发了一家餐厅的名字地址,我按照她的意思买的,不合胃口你不能怪我了。” 他还是像白天那样迷人,虽然他的头发有些凌乱,但双眸紧闭的他更真实,不像白天那样完美得无可挑剔,彬彬有礼却难以亲近。
秋意渐浓,天气也越来越冷,可不被陆薄言抱着她就又开始踹被子了,打着喷嚏醒过来,迷迷糊糊的伸手去找陆薄言:“老公,冷……” “请假的理、理由呢?”苏简安问得毫无底气。
不等苏亦承回答,她又自我否定:“不对啊,明明是你那套大公寓装修得比较豪华啊,住起来比我这里舒服不止一倍吧。” 清早的阳光见缝插针的从窗帘缝里透进卧室,床上的两个人还睡得正熟。